好久不写了,好久不提创作这茬了,眼下只能闲暇动动笔头记下记忆深处的情绪。
——题记
Case 1
我的情绪就好比天气,反反复复。不过这天气还好可以被提前预报,我还在思熟着能有谁帮我预测未来的情绪会是什么模样?我的脸上又会挂满什么表情来应对以后的诸如此类的饭局呢?
饭局?不过是毕业后有点多余的散伙饭,个人觉得多余。会有人反驳我,多余的饭局你又何必要参加呢?我的解释只会掉价的说,班长在三天前拿着刀架在我脖子根说一定要去,不然后果自负。嘿,这样的情景是假的,不过当时在街上遇到时那气势汹汹地质问我手机为什么不接不给面子之类的,那声势不是假的,恨不得拿把刀子架着,口水飞溅的场面让我好生不好意思。所以硬着头皮上了饭局。
关于这点班主任可名鉴。)散伙了,大家心中有数却不曾明说,只是该走的走,只有一句无可奈何花落去可明说。曾经本就不怎么熟稔的人聚到一起就会熟么?答案与否,由你们各自解答。只不过徒增一些砝码,至于砝码标签如何?好的、坏的、感伤的、快乐的,都有你们各自贴上。自高二文理分班以来,两年的时间能悉心相待的人都不曾差过这一刻,聚坐一起喝酒吃饭,说些客套话,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只好吃然后喝,在一旁默默地喝掉一瓶2.5L的雪碧,不知如何夹菜才能更显优雅,雪碧喝到瓶见底之后跑了卫生间N趟。不懂拒酒,三杯酒下肚,开始睡眼惺忪,不太会喝酒的说,献丑了。在场时觉得大家都不及昔日欢愉时的表情和动作了,感觉有些生疏客套话也多了几分。
很多事情我不愿碰。
记得在教务处前的灯光广场,人群扎堆成簇随处可见,唯独我来回来去晃悠真不知该谁聊些什么才好,才能渲染这无不充斥着毕业后分开的气氛,再也不及那年同坐窗前无聊逗玩时的我们。这台风天恰如其分将所有该有的情绪一一渲染,这银灰色的天同我们的情绪没什么差别,阵雨阵阵卷跑了曾擦肩而过的熟悉面孔却记不起的校友们,风打在我们稚气未脱的脸上又可曾记得谁取笑了谁的脸花过挤红了一疙瘩挂脸上。毕业了,我本不想提及这些。而现在却写得如此矫情的篇幅,不知如今会有谁躲在屏幕前痴痴地笑着昨日的我们可有多傻。
远了,走了,青春在我们的指缝间悄悄流逝,而往事却好似电影一般浮游脑海在放映不停最后谢幕。
等我们幡然醒悟之时,那年教室后走廊扎堆成群结伴讨论各种类似八婆的事情,各个无不陈词大发感慨口沫喷个不停遇到观点不和的就是小打小闹的画面在键盘下慢慢显现。如今的我在陌生的城市,借由陌生的书桌与你们一同分享我们曾有的一切,和我的近况如何。
借此,我一一回忆过去的我们,我和你们,简称“我们”。
以上写于 2012-8-25 23:54 ,接下去将继续书写我和这世界的种种——仅此记录那些过往。Case 2
高一时,不得已进入了荷山八班,再后来由于入学考试发挥超常不得已进入了所谓的一班。没有任何起伏,在荷园的最初尽是一些不适和矛盾。
高一一班48号,张俊强。
由于这湿热的夏天,忘了之前入学考试重新分班这回事。刚军训完就被八班班主任独自留堂,“老师开小灶了”,在新同学的唏嘘嘲笑下显得那般自卑,却不知人生的转折才刚刚开始。鉴于刚入高中对于这世界处于懵懂状态,有点小担忧毕竟这样的事情在初中是不可取的何况初中的我是那么的不可一世。老师让我独自收拾行李以及书本搬到实验班去,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一班去,不知情绪所以只是莫名的兴奋。一班是高手汇集的地方,在八班未免太掉价了难以体现我在初中的身份,但是后来的种种并不是那么如意。
初来乍到不知班级分布情况,导致进错班级在同学们的笑声下悻悻而退,可能是兴奋抑或是不安,“啊哈,小强”熟悉的声音,顺着声线看去才发现这世界如此小。小到能碰见初中老炮友匆忙摆摆手继续寻找班级。炮友见炮友分外亲近,突然觉得这个学校不再那般陌生。炮友在以前还是那么纯洁,就是几个爱吹逼的人而已,毕竟知音难寻。不像现在的炮友充满色彩。
“报告!”不知哪来的自信,声音铿锵有力,把同学们的眼神都引了过来,站在一班门口那一刻,才发现我是多么的渺小,刚刚的举动是多么的傻。在初中小班教育习惯了,第一次看见班级的人竟然这么多。面对聚光般的眼神,有点尴尬不知所以、脸有点发烫、有点心慌,估计是这九月的天太热的缘故,围栏外的龙眼树上的知了声声叫着夏天,一声又一声挠着我这燥热的心扉,甚是恼火,深呼吸暗自安慰着自己不要慌。叶老师的声音将我飘忽的思绪拉回,“快进来吧,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新同学,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老师的声音打破尴尬的气氛。“哇喔,新同学快欢迎啊。”“看起来好小啊,好好玩。”人多的地方就是无奈,尤其是女生多的地方。站在台上的我眼睛不知往哪看,只好盯着地板,双手放在身后以示尊重。不知是谁看出我的窘态,“麻烦新同学自我介绍下!”叶老师发现我已失态提醒道,并示意大伙安静下来。
“大家好,我叫张俊强。弓长张,英俊的俊,强大的强。请多指教。”名字最能表现出父母的愿望,希望我相貌堂堂、威武强大。因此我都是这么介绍自己。介绍的时候声音洪亮但是有些颤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同学而且女生还这么多,为了避免窘迫一直盯着后面的黑板看,照在墙上的夏日阳光有些刺眼,吹拂脸颊的海风微热,气氛有些微妙,不知是名字还是相貌瘦弱的缘故,发现黑板斑驳的粉笔渍显得那样显眼,也发现人群中的他是那样的黑,黑得出奇。准确的来说是发光,我想这就是引力,就像动漫的主角出场的时候总带光环。他是初中隔壁班的同学,也就是后来一直站在身前护着我的兄弟,奥巴马。在同学们的掌声和聚光灯下走下讲台,这或许是我人生最长的路。飞一般地走向了最后一排的奥巴马,惹得同学们大笑,估计是看出我的紧张吧。不知是认出了我还是怎样,他突然左顾右盼然后豪迈地伸出大腿拍了拍示意我坐上去。估计是看我瘦小吧,这样想着放下了书包坐在他的腿上。班级闹得更欢了,“哇喔,牛逼啊。”、“好叼!”诸如此类的感叹,我也觉得牛逼,觉得叼。因为眼熟,没有恶意,为何不坐。而且在初中的时候经常坐在高个班长的大腿上玩,况且他黑得出奇。
静一静!静一静!你这是......?”看着叶老师涨红的脸,不知所措。好在奥巴马的话打消了老师愤怒的气球,“老师这边没有椅子了。”原来刚才他的举动是在找椅子啊。叶老师有些无奈了眉头微锁,估计在想这看着老实瘦弱的学生怎么事情这么多,“暂时这么坐着,晚点刘嘉斌去教务处要椅子吧。”语气中透露着无奈。坐在奥巴马的腿上望着前排像炸了窝的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女生们,感叹着这世界要完。因为我素来害羞,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况且对方还是女生。不过有个人倒是例外,而且跟奥巴马同一个姓,世界就是这么巧。这样想着,忘了叶老师接着都说了啥,这就是分心或者说是走心吧。
这一腿之恩,让我成为了奥巴马的小跟班。主要是因为跟其他同学不熟,而且和奥巴马来自同一个初中,并且班级一墙之隔,但因为这一腿关系变得特别铁。后来问他当时为啥那么做,他笑着说,“你好眼熟,我以为是远房亲戚,而且你和他长得真像。”或许这就是眼缘,但肯定不是一见钟情!自小到大,都在父母和姐姐的呵护下长大。好在在学校的时候由于瘦弱加上性格原因,大家都对我特别照顾,就像自家的弟弟一样,奥巴马也不例外。
Case3
长大后的我觉得一间平房、一张四方简易折叠小桌、四五个小菜、父母姐姐我,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安康,这就是家。总是后知后觉。缺一角的幸福,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我们这一代,总是将日常的所有记录以二进制代码生成的信息化时代里却少了同周围好友同窗沟通的机会,尤其是养育多年的父母。我们知道这是不对的,却还一直苦苦执著于此不分昼夜。不为谁而活的我们是这一代最大的悲哀,我想我们是自私的。自私的以为父母可以见证我们一步步走向飞黄腾达、见证我们的幸福、见证子孙满堂的喜悦,但诸如此类的希冀仅仅是奢望。
自记事起,父亲就是一位木讷不懂风情的男人。
记得那天黄昏将衣服染成橘黄甚是高兴脚踩着影子就飞奔,流了一身的哈喇子在阳光下特别刺眼闪闪生辉,高兴的不止是嘴角舔着的冰棍更是因为父亲晚点就要回来了。母亲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笑得那般灿烂好似一朵花。更何况母亲破天荒的给了我零钱去买冰棍虽然只有两毛但足以让我欢喜一整天。姐姐忙着帮妈妈打下手,忙着晚上的饭菜满脸笑意。年少不知钱谓何物,仅记得糖果的甜、四方桌的鱼肉之美。这一切都建立在父亲回来的时候,蛇皮袋半挂在身后,眼神尽显疲惫却洋溢着幸福。父亲不喜欢言语,每逢争执的时候总是说不清,马脚尽显。索性生气大都赌气好似三岁小孩,甚是可爱。高兴的时候通常是微微一笑,其实父亲高兴的时候会唱歌,但都是在我和姐姐睡着的时候。估计是怕失去身为父亲应有的威望吧。
其实,我是见过父亲开怀大笑的时刻。
题外话,凌晨三点。这样的时候,我时常醒着。从高中一直到现在,从会开始写东西到现在。时常一人静坐听着歌,趁着人们美梦呓语时,追随着心里的那道光向记忆深处追溯,敲下属于自己的美梦和呓语。但有时候呓语和抑郁仅有同音之差,却仿如隔世。我想这辈子做不成的那些美梦,就用文字编织出美好的桃花源吧。至少桃花源里充满祥和、幸福、安稳,不必追究这现世的俗物,不必魔障夹身。被迫于活在这个现世的我们,只能说不幸抑或是挑战吧。救世者宣称的共享、和谐社会,仅存在文字中。换言之这就是他们的桃花源。共享和谐不只是说说而已,多少人因为如刃恶语,似障心魔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无从自救无法救他。唉世界不正,怒其不幸。或许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命吧。虽然我不信,但不得不信。多想救世者落在行动上,不只是嘴上说说纸上谈谈而已。
但大抵都如此,所有花开不一定都灿烂。